13山林女尸 (第2/4页)

来，附和道：“而且我们发现尸T周围有被清理的痕迹，用的是水，还是河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作案者有清理意识，心理成熟，有经验。”顾瑾临环顾现场，“不像初犯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这不只是一场杀人案。”沈妄低声道，“这是某种‘展示’。”

    祁一白挑眉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她手指。”沈妄站起来，微微眯眼，“被掰开的痕迹，还有——Si者左手无名指指节间，有一道血痕，非常细。”

    她戴上护目镜，借着日光看得清楚：“像是……强行戴过某种物品，b如戒指。”

    “但现场没发现戒指。”江曜说。

    “所以我才说，是展示。”沈妄冷声道，“作案人有某种执念，或者说——仪式感。”

    空气霎时安静。

    顾瑾临慢慢开口：“可能不是随机选中的目标。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沈妄低声说，“她像是被选上的。”

    众人继续细查现场，江曜和孟芷在林中外围找到几条模糊脚印，走向废弃厂房的后门，又在墙角找到带血的纸巾和几个烟头。

    “DNA采样带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