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凭物 (第4/5页)

种难以名状的杂物。

    如风g的动物头骨、sE彩诡异的纸扎人形、用红绳捆扎的枯枝、盛着浑浊YeT的陶罐……空气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烛火旁，一个向偻的身影蜷在破旧日的蒲团上。水见婆婆穿着洗得发白的藏青sE和服，头发稀疏灰白，盘成一个松散的小髻。

    令人心悸的眼睛浑浊发h，瞳孔像是蒙着一层翳，却JiNg准地“钉”在了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坐。”婆婆指了指面前一个同样破旧的蒲团，声音像砂纸摩擦。

    葵依言跪坐下来，双手拘谨地放在膝上。

    昏暗的光线下，她能感觉到婆婆那浑浊的目光在她身上缓慢地、一寸寸地刮过，尤其是在她的腰腹和脖颈处停留了许久，让她浑身发毛。

    “说吧，小小姐。”婆婆的声音毫无波澜，“被‘凭物’缠上了？”

    葵的心脏猛地一跳。

    她咽了口唾沫，艰难地开口：“我……我住在外婆留下的老宅里。那里…不太g净。我好像做了很可怕的梦……”

    她隐去了最不堪的细节，只含糊地提到冰冷的触感和无法挣脱的恐惧。

    “我想我大概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梦，小小姐。”婆婆眼珠转向她，“那是‘凭物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