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上  (第2/8页)
了一声。    手上的扑克牌都整理好了,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象征性地捯腾了一下牌。她站在原地没说话,这一点也不像她。我抬眼看着她,多嘴地问了一句:“他有户口吗?”    “啊?”大概也是没想到我会与她搭话,沈初月愣了一下,像给狗梳毛似的,顺着摸了两下肚子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    她低着头:“我自己一个人回来了。”    她的语气,莫名跟当年那个站在我门口认错撒娇的小姑娘相似。我早料到这场景,转身把扑克牌塞进柜子里,没有说话。她身后的声音变响了些,但更软了:“阿秦,那个人,那个人不要我了……我怎么办啊……阿秦…”    她好像要哭似的,话像倒出竹筒的豆子,憋不住地在我耳边抖抖落落。她先前为了钱,给一个中年的富商做情人。    富商有太太,她又很年轻。    我就算聋了耳朵,也知道她这一年究竟经历了些什么。    她说着说着,眼泪就从那对干瘪的大眼睛处淌了下来。    “我没有钱,房子也没有了。”    “他老婆带着人,把我的行李,连带着我这个人赶了出去。”她擦了下眼泪,“医生说孩子月份大了,不能打,我没办法了。”    “我没办法了,我妈嫌我丢人,让我滚,连家里的门都进不去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走到了我的身后。那两截细长的手,像锁链一般,攀上了我的胸膛。    我没有甩开,一声不吭。    她哭了一个晚上,第二天睡醒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