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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受伤  (第6/8页)
br>    闵宵静静看着睡梦中的人,她睡得并不安稳,眉间因难受而皱着,鬓发被汗沾Sh,脸上被高热蒸出浅粉。    他起身给油灯添了油,回到床前给郁晚掖好被子,在她唇上落下一吻,转身出门。    郁晚一夜做了不少梦,梦见符松蒙那张凶神恶煞的脸,他成了刽子手,抡着他那把玄铁刀砍下她的头颅;又梦见她大热天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,站在日头底下炙烤;最后是有什么冰凉凉的物件触碰她的手腕,她心里一惊,睁眼去看是不是箍住她的镣铐。    “姑娘,醒了。”    郁晚g瞪着眼,口中喘息粗重,怔懵地看着面前笑容慈祥的老妇人,方才搭在她手腕上的是她微凉的手指,她正在给她把脉。    “我是你夫君请来给你看病的大夫,姓曾,你可以称我一声曾婆婆。”    郁晚回过神来,周到喊一声“曾婆婆”。    她口中的“夫君”想必是指闵宵,他竟真的请来了大夫。    “我...”郁晚舌头打结一般,当初信口胡诌对刘氏兄弟说闵宵是她不着家的夫君,眼下却怎的都叫不出来,“他去哪儿了?”    “嗯?”曾婆婆疑惑她问谁,立时又反应过来,“他在烧热水,晚些时候我给你缝针。”    “您是哪里人?”    “袖水镇。”    袖水镇是离雁拂山最近的镇子,但也有四十里路远。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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