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第一次争执 (第4/4页)

回到办公室後，沈亦修一整天都在修改结构图，但每当画到入口处的配置时，脑中总浮现那片拼贴墙的影像，还有她说的那句话：「我想创造的是情绪。」

    他关掉电脑，靠在椅背上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同时间，羽晴正在时光咖啡厅的仓库里翻找迷你家具：小桌、小椅、小时钟，还有她高中美术课做的黏土玩具，甚至连一块旧相框也找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边摆边自语：「如果他真的愿意理解，就会看见这面墙的温度。」

    小安偷偷传了讯息给她：「老板不是不喜欢，是不习惯情绪没有逻辑。」

    羽晴回：「我知道，所以我要让他看到，情绪也是一种逻辑。」

    一周後，羽晴带着那个缩小模型走进办公室。沈亦修已经在会议桌旁等着，穿着灰蓝sE衬衫，袖口摺得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她把那个模型放到桌上。他低头审视，没有立刻说话。

    那不是一面杂乱的墙，而是一段静静说故事的空间。

    每个家具都贴了小纸条：－「这张椅子，来自一位七十岁老NN，她说丈夫年轻时亲手为她做的。」

    －「这只闹钟，是退休老师的学生们毕业时送的。」

    －「这个书柜，有着孩子画的涂鸦，是某对离婚夫妻唯一留下的回忆。」

    沈亦修静静看着，看了很久。那一刻，他没有打断，没有反驳。

    他只是，静静地，感受到那面墙的——呼x1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