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重山（二） (第6/6页)

打火机，替她点了烟。

    苏青瑶耸肩，深x1进去，又抬手夹住烟，对着他慢慢地吐出来。

    烟雾消散在两人呼x1间。

    她笑了。

    “刚才常君的话，你别往心里去。”于锦铭说。“他难得喝酒。”

    苏青瑶晃晃脑袋。“贺先生其实是个很坚定的人，像基督教里的殉道者，不怕Si，只怕理想崩溃。我也能看出来，他因为你和我的事，对我有些意见，只是碍着你和阿碧，没表现出来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俩的事，他管不着，你就当他在放P。”于锦铭急忙说。

    苏青瑶垂眸一笑，不说话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于锦铭静了半晌，叹了口气，哀恳似的开了口：“瑶瑶，那天我回去之后，想了很久……我越想越Ga0不明白，你究竟把我当什么？”

    苏青瑶垂下头，指尖微微发抖，连带细烟也在指缝起起伏伏。“你就当是一个贵妇人想派遣无聊，玩弄了你吧。”

    于锦铭默然。

    也不知静了多久，他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的，瑶瑶，我知道你还在乎他。”他声音压得极低，喉咙发出隐约的嘶嘶声。“可我Ai你。你明白吗？哪怕你对我说，你只是要拿我气他，随手拿我当工具跟他玩激将法，我也不忍心怪你……我只Ai你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