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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参 夺剑  (第2/7页)
/br>    「托你的福。」阙孤暝冷笑,又道:「你明天要如何战?」    「十年了,你应该有方法让我恢复。」    「除非有碧落萤花。」    「那只是传说。」    阙孤暝深深叹道:「有,但这不过是拿你所剩不多的命数来换。」    「你不能拒绝我的要求。」    「谁让我欠你一条命。」阙孤暝冷哼,起身出去煎药,留下柳奕诚在船舱内。    燃起的烛火忽明忽灭,跳动的微光映着柳奕诚的侧颜。生命如烛火,持续在燃烧,蜡柱融化流泻,愈来愈短。但若是经历强力爆破的蜡块,还能像一般的烛火那样,稳定而持续的燃烧吗?    「在想什麽?」    不过一会,阙孤暝回转船舱,手捧一碗药汤。    柳奕诚:「没什麽。这麽迅速,你怕是早有预料。」    「有备无患。」阙孤暝递出碗,说道:「还有,我方才出去,初岚向我询问你的状况。」    「你怎麽回?」    「我叫他自己来问你。」    「嗯。」柳奕诚应一声,饮下药汤,盘坐调息。    药力并不温驯,或说是毒也不为过。甫一饮下,柳奕诚便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腾,斗大的冷汗留下,置於膝上的手指向内扣紧,他只能将神识专注於一吐一x1之中,以分散T内的痛楚。    一道冰冷却缓和的真气入T,压下令他痛苦的药物副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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